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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影|叙事曲:人与河流

显影|叙事曲:人与河流

2018年06月30日

开创新中国最早的“类型片”

开创新中国最早的“类型片”

2018年06月30日

严寄洲(1917-2018)电影导演

人民币的时运

2018年06月30日

无论我们从日元的历史里看到的是什么,就最终目标而言,我们肯定是希望比它走得更远。不过,这个更好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成为储备货币吗?

最厉害的毒药

2018年06月30日

眼鼻舌身都失陷了,照理类推,还该有耳朵听见即中毒的“闻毒”,以及心里一想到就中毒的“念毒”。毒药何必一定是具体的物

文明与野蛮的展示

2018年06月30日

“忘却”并非通向美好未来的“通行证”。它有可能获得一时的麻痹,但总有一天会因此付出代价

深濑昌久:我就是那只乌鸦

深濑昌久:我就是那只乌鸦

2018年06月30日

乌鸦原本是一种大自然的物象,都市剪影,但通过摄影家之眼,在相机的取景器和胶片上,却成了内心的投影,深濑亦被看成是“私写真”的先驱

通过食物理解世界

通过食物理解世界

2018年06月23日

安东尼·伯尔顿(1956-2018)美国厨师、作家、电视节目主持人

生物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

生物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

2018年06月23日

如果本雅明能活到今日,真不知他会如何评价。但毫无疑问的一点是,科技与艺术之间的互相影响渗透,一直在重新定义我们对于艺术的理解

张斌:冰岛足球,专业主义的完胜

2018年06月23日

冰岛足球中蕴含着一箩筐好故事。但所谓的业余身份,在冰岛足球的框架里,早就被职业化精神重新塑造了,这是很容易被忽略的一点

可汗学院的小小奇迹

2018年06月23日

我一直认为网络课堂只适合有自觉性的学生,现在发现其厉害之处在于,只要你有一点点自觉性,它能在不知不觉中把你的自觉性放大

爱是恒久忍耐——2018美国托尼奖侧记

爱是恒久忍耐——2018美国托尼奖侧记

2018年06月23日

只有在戏里,阿拉伯世界和犹太世界可以无缝恋爱,天使会来救赎,冲过站台之后是一个等待着的魔法世界,而现实中的温情却常常要披荆斩棘

瓦尔堡图书馆:迷宫的原则

瓦尔堡图书馆:迷宫的原则

2018年06月15日

它是一份大思想家的遗产,一件不再生机勃然地不停变化的装置艺术。它是一个人的大脑标本,被迫公开,让后来者加瓦添砖,在里头走动或者默坐

毕奥格大夫的体己话

2018年06月15日

一位濒死者可以失能、失智,但未必一定会失尊严、失体面、失慧根。只有坦然接纳亲人的帮助与照顾,才能真正克服濒死的羞耻感与罪感

卫国故事

2018年06月15日

我们看到了三种态度,分别主张立辄、立蒯聩、立郢,说这样才是正名。每一种主张都宣称得到了孔子的真意,每一种又都将他种意见斥为离经叛道

接续香港文学命脉

接续香港文学命脉

2018年06月15日

刘以鬯(1918-2018)香港作家、编辑、评论家

显影|爱在异国

显影|爱在异国

2018年06月09日

杀死异国恋的,不是生活的时差,而是爱情的温差

汉字之美从何而来

汉字之美从何而来

2018年06月09日

如果你发现哪所学校是用宋体、黑体字做的校名,会觉得心头一凉,一种低档次、没文化的感觉油然而生。可是在拼音文字的国度就没有这种观念

耻与魑魅争光

2018年06月09日

世上事,是永远不乏庸人来扰人兼自扰的,我们看明白了,冷眼以待,总有他们“作伪心劳而日拙,卷羞怀拙而去”的一天

当孩子们认真起来

2018年06月09日

大人们要顺从他们的兴趣,不计一切地鼓动他们走下去吗?还是要劝阻他们,折损他们的认真,让他们不要把鸡蛋放进同一个篮子里

父亲看油菜花去了

2018年06月09日

我努力打磨掉性格里的急躁,去除内心的不安全感,把自己变得自信一点,在生活的荒诞与苦难面前,一直没有退缩,只因为确信,父亲会希望我这样

中国DNA研究的拓荒者

中国DNA研究的拓荒者

2018年06月09日

李载平(1925—2018)分子生物学家、中国工程院院士

罗斯总结写作生涯:巨大的孤独还有沉默

罗斯总结写作生涯:巨大的孤独还有沉默

2018年06月02日

菲利普·罗斯在2012年正式宣布封笔:我把一生都献给了小说——读小说、写小说、教小说。我已经将自己拥有的天赋发挥到了极致

《光荣与梦想》的中国见证

2018年06月02日

译者没见过万宝路飞扬跋扈的硬汉广告,想当然地以为cowboy应当是使人想起平和恬淡柔美的乡间景色、田原风光的牧童

阿喀琉斯和李逵的世界

2018年06月02日

文化相对主义的本质不是尊重,而是冷漠,它的逻辑结果也不是宽容,而是暴力。我们不和你们争辩,也不想说服你们,因为咱们没关系

演化能教我们善恶么

2018年06月02日

最终谜底揭开,我们就算能操控基因了(事实上还很远或几乎不可能),社会层面的东西仍然难以从生物层面获得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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