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财新周刊 张子竹
“怎么还在发，受不了了。”刚得知自己被酒店拉黑的事上了热搜，一篇相关新闻就被推送出来。在福建某市的一家酒店里，花总抱怨了一句，不淡定地摇了摇头。
“本来想刻一刀就离开，没想到，又是场陷入泥淖的缠斗。”这个身材单薄、戴着无框眼镜的斯文男人苦笑着。他与人交谈时通常轻声谨慎，语气鲜有波澜。他担心一个人不停出现在新闻头条，人们看多了会厌烦，“显得很不体面”。
追求体面，是花总的性格洁癖。三年前，这个网络红人将微博设为禁止关注，33万的粉丝数从此只降不涨。“每个粉丝要看一遍，僵尸粉要踢掉，三观不正的也要踢掉。”当他发现自己每天要花一两个小时筛查粉丝，干脆一次性将干扰渠道切掉，根治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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