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暖意何来

　　图｜财新周刊 陈亮

　　12月8日，河南省开封市杞县庞屯村，寒冬中，村民拢手取暖。在广大华北农村，烧柴和散煤是冬天的主要取暖方式。为完成“大气十条”目标，华北的大工程——“煤改气（电）”仓促开展，燃气未到但煤炉先禁，最终陷入了未按时完工和无气源供应的窘境，涉及上亿农村人口的取暖就成为一个大问题。这些农民可能并不知道的是，几天前的4 日，环保部已出台特急文件，要求凡属没有完工的项目及地方，继续沿用过去的燃煤取暖方式或其他替代方式；已经完工的项目及地方，必须确保气源、电源稳定供应及价格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