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性因素可以解释美元近期为何持续走弱,如果特朗普政府在当前政策路径上继续加码,美元的绝对主导地位或将终结
特朗普第二任期可能让美国退出世界银行和IMF,挑战美联储的独立性,前者会削弱美国的软实力,后者会让金融市场做出激烈的负面反应
米兰认为,美国长期处于贸易逆差是因为外国对美国金融资产的过度需求,这一观点很难令人信服,加征关税无助于美国制造商竞争力的提升
德国经济陷入困境,若想恢复活力,需要走在数字化转型前沿,缩小与中美之间的数字技术差距
如果特朗普激进的贸易政策最终促使其他国家明显降低对美国消费市场的依赖,拥抱更多元的市场,惟一的输家只有普通美国民众
2025年中国经济政策应当长短兼顾,既要推出一些短期即可见效的重大政策,又要针对体制机制性因素,及时推进一些影响深远的长期政策
欧洲政策制定者必须专注于降低能源价格这一首要任务,还必须找到经济停滞的根源并尽力解决
如果计算处理成本能继续下降,更多的技术创新和竞争将会出现
近期的债市表现和消费者调查显示,债市和普通民众都担心特朗普政府的政策将推高通胀
特朗普可以通过各种方式来压低美元汇率,但能否增强美国出口竞争力、促进美国贸易平衡是另一回事,还可能带来通胀等问题
并非所有全球问题的解决都需要某一个国家主导,目前必须采取一种新的制度安排,更广泛地分配全球公共责任
美国民众对政府、媒体等信息渠道的信任度下降;重建对现实的共同基准认知,并将其作为经济政策的基础,将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特朗普“美国优先”的政策主张,类似美国外交政策中传统的“山巅之城”理念,尚无法预测他对关税战、中东、俄乌等问题的具体操作
对美元在全球货币金融体系占据主导地位的不满,至少可以追溯到1965年,但各种替代方案建议都未能如愿
大规模驱逐非法移民或让美国失去人才优势,加征关税无法减少贸易逆差,而且与减税和各种福利政策一起可能再次推高通胀
存量型收支失衡是近两年地方财政运行日益艰难的重要原因,新化债方案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这一失衡
如果东盟国家能够继续推进开放,尽快融入跨境投资和生产一体化网络,将使东亚地区和全球受益
中国当前经济面临的挑战主要源自内部结构失衡,而非外部环境恶化,中国政府有能力克服这些困难
IMF治理机制遭遇挑战,执行董事会应该成为一个治理委员会,设定运营任务、任命和更换管理层并监控整体绩效,但不控制日常决策
金砖国家可以在自由贸易、应对气候变化和公共卫生危机等很多领域采取集体行动
美联储启动宽松周期,中美利差收窄,为中国对抗通缩、修复市场信心并推进结构性改革创造了条件
各国贸易政策正在阻碍绿色转型,中国企业“走出去”增加海外投资方式,未来也可能受到限制,这将对全球经济造成毁灭性打击
两位候选人在对待联盟和多边主义的态度上存在显著差异,但在对华政策和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的态度接近
中美能否区分出不可调和的分歧和可以开展合作的领域还有待观察,但如果中美之间不能实现更深入的合作,世界将陷入困境
重视社会保障体系对改善可支配收入分配状况的作用,继续发展好教育事业和医疗保障,进一步丰富人力资本增强型福利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