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正处于“二战”以来地缘政治风险最高的时期之一,财政政策和监管政策要有利于就业和资本投资,把企业作为解决方案的一环而不是问题本身
一季度经济持续回升、开局良好,经济恢复仍不平衡,房地产业进一步下沉与一些地方可支配财力明显下降需要及早重视
欧洲需要推动提出已久的建设欧洲资本市场联盟、消除竞争壁垒、提高能源效率等建议落地,同时也迫切需要提高生产率的新建议
技术创新需要建立短期和长期机制来提供流动性和发展风险投资,培育长期投资者和发展透明、有韧性的资本市场至关重要
制造业和服务业供需均加速扩张,外需表现好于内需,企业预期改善,但就业、价格仍然低迷,经济短板仍待补齐
中小企业和创新发展需要形成一套包含知识合作、融资机制、支持性服务等在内的生态系统,否则很难孵化出独角兽或创新公司
货币政策并不能完全解释美国通胀的波动,但也并非像一些人认为的那样完全无关
改革发展面临新的形势,在一定程度上,不深化改革就难以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
增量维度的亮点在于推出超长期特别国债和增强地方财政活力,存量维度要关注地方债务化解,这会影响增量财政资金的投向
财政发力以中央显性加杠杆为主,支出更多向民生、科技领域倾斜,改革重点逐渐明确
投资者的主要分歧在于美联储的政策走向,在不确定性增加的情况下,更倾向于谨慎的投资组合,转向具有上行潜力的科技股
相比中国的崛起,美国更应该担心国内民粹主义盛行,美国的民主正变得更加两极化和脆弱,可能导致美国衰落
2024年财政运行压力不减,优化支出结构势在必行,地方财政如何开源节流,兼顾保障重点支出、稳增长和防风险?
中国很难以一己之力压降全球能源价格,但可以先解决国内价格下降的风险,以推动实现中国与全球经济增长的良性循环
制造业和服务业两大行业供需持续扩张,外需有改善迹象。市场期待稳增长政策继续加码,推动形成名义增长上行预期
许多基本经济指标都指向通胀压力将继续缓解,实际工资增长为关键变量
超半数省份调降2024年增长目标,构建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排序提升,统筹发展与安全的基调下,生产力布局也在调整
拜登和卡特面临着相似的通货膨胀和外交政策挑战,但两人的政治站位不同,拜登对美国的发展前景更加乐观
中国已成为低成本电动汽车的主要生产国,发达国家将设法限制中国汽车的市场份额,电动汽车是世界贸易碎片化的最佳例证
2023年12月的财新中国PMI显示,制造业和服务业供需均加速扩张,但就业、预期仍处于低位;随着增发国债逐渐落地、PSL重启,2024年宏观政策力度空间有多大?
黄金正慢慢取代美元和美国国债,成为首选的无风险资产;市场波动性增加,投资者需谨慎应对可能出现的“颠簸”
债务处理共同框架只能给债务国提供短暂的喘息空间,亟须作出重大调整
地方财力断崖式下跌的局势下,化债启动后的增量融资渠道收紧,部分地区的平台陷入无力偿付利息的困境
在新的财政运行格局下,赤字率应超出以往,增量资金要对激发有潜能的消费给予更多关注,重视优化存量型政策
宏观政策如何协调配合,如何深化重点领域的改革,才能“稳中求进”,实现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