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老安(特约)
1978年我是威尼斯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的本科新生。那时我已经拍了几年照片,学的是汉学,但满脑子是摄影。我们西方人这方面分裂得比较早。
学了半天,1981年我才第一次有了机会去看中国这神秘的地域。把相机、胶卷都准备好了,然后把大小飞机、火车、船、小轿车各种交通工具提心吊胆地坐了一周,才到了南京。我主要为胶卷担忧,担心它们受潮受热曝光被没收被丢掉。其实南京那年夏季的温度别说胶卷,连人都受不了,每天几十杯酸梅汤也补不上散发和流掉的水分,我头一次体会到了洗冷澡的同时还出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