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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35岁,成为不挣钱的播客主播

来源于 《财新周刊》 2024年09月16日第37期
遥想2020播客元年,声音的洪流中千帆竞发,万物皆可聊。走入第五个年头,成为主播,既不能鼓起勇气辞职创业,也无法像许多同行一般松弛地享受人生,更难以从制作剪辑的重负中解放出来
 

   文|朱季耕
   播客主播

  我曾经在iTunes上听过一档叫作《竹林读书会》的播客。只不过彼时“播客”这个词还很陌生,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听播客。

  六七年之后,2019年7月19日,我第一次听播客。

  日本京都动画工作室遭遇纵火,中文世界的一些新闻报道内容浮光掠影、大同小异。而随手搜搜“京阿尼”,相关资讯充斥着二次元圈内黑话,看得人云山雾罩。这让对事件本身颇为关心、但既非二次元、也不通日文的我,无从知晓更多信息。

  事件翌日,上班摸鱼刷豆瓣时,我突然瞥见数年前因《竹林读书会》而关注的友邻BBpanda推荐了他客座参与的一档“播客”《井户端会议》。节目中,他与主播梵一如梳理了事件的前因后果,称其为“日本战后最大恶性事件”。顺着这期,我不仅把之前的节目听了个遍,还捎带手关注了《忽左忽右》《大内密谈》《剩余价值》等播客。作为一个骑车的单身上班族,播客成了我上下班、做晚饭、晾衣服、健身时最好的陪伴,所有那些不用动脑子的日常生活,都可以用戴上耳机即可沉浸其中的播客来填满。

作为听众与嘉宾

  客观地说,2020年初的疫情居家生活,使播客第一次火了起来,并使播客业成为少数受惠于这场疫情的行业。以文化为内容、闲聊为形式的播客,却因声音本身所带来的亲密感、陪伴感,获得了意想不到的第一波“圈外”增长。而相比于打手游需要更多的专注力,刷影剧需要更多的情感投入,播客则彻底解放了双眼、双手,填满了那些本身并不令人愉悦、零碎的、不想动脑的通勤和家务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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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面编辑:肖子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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