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经常账户状况取决于其国民储蓄与政府和私人部门实物投资之间的差额,美元的全球主要储备货币地位只是众多影响因素之一
美国矛盾且不连贯的政策推动了去美元化进程,美国市场仍有一定吸引力,但波动越来越大
鼓励新业态就业人员尽可能参加居民养老保险,平台企业提供补贴,政府激励个人缴费,共同做大个人账户
即便美国取消贸易战政策,各国也有必要建立新的贸易安排;如果其他主要经济体能加强政策协同,可以有效对冲这一冲击
其他国家经济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美国与全球经济日益脱钩,自身经济恐将承受最剧烈的冲击
关税战可能摧毁支撑全球价值链的信任纽带,几乎必然导致全球增长疲软并阻碍应对气候变化,新兴发展中经济体首当其冲
周期性因素可以解释美元近期为何持续走弱,如果特朗普政府在当前政策路径上继续加码,美元的绝对主导地位或将终结
特朗普第二任期可能让美国退出世界银行和IMF,挑战美联储的独立性,前者会削弱美国的软实力,后者会让金融市场做出激烈的负面反应
米兰认为,美国长期处于贸易逆差是因为外国对美国金融资产的过度需求,这一观点很难令人信服,加征关税无助于美国制造商竞争力的提升
德国经济陷入困境,若想恢复活力,需要走在数字化转型前沿,缩小与中美之间的数字技术差距
如果特朗普激进的贸易政策最终促使其他国家明显降低对美国消费市场的依赖,拥抱更多元的市场,惟一的输家只有普通美国民众
2025年中国经济政策应当长短兼顾,既要推出一些短期即可见效的重大政策,又要针对体制机制性因素,及时推进一些影响深远的长期政策
欧洲政策制定者必须专注于降低能源价格这一首要任务,还必须找到经济停滞的根源并尽力解决
如果计算处理成本能继续下降,更多的技术创新和竞争将会出现
近期的债市表现和消费者调查显示,债市和普通民众都担心特朗普政府的政策将推高通胀
特朗普可以通过各种方式来压低美元汇率,但能否增强美国出口竞争力、促进美国贸易平衡是另一回事,还可能带来通胀等问题
并非所有全球问题的解决都需要某一个国家主导,目前必须采取一种新的制度安排,更广泛地分配全球公共责任
美国民众对政府、媒体等信息渠道的信任度下降;重建对现实的共同基准认知,并将其作为经济政策的基础,将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特朗普“美国优先”的政策主张,类似美国外交政策中传统的“山巅之城”理念,尚无法预测他对关税战、中东、俄乌等问题的具体操作
对美元在全球货币金融体系占据主导地位的不满,至少可以追溯到1965年,但各种替代方案建议都未能如愿
大规模驱逐非法移民或让美国失去人才优势,加征关税无法减少贸易逆差,而且与减税和各种福利政策一起可能再次推高通胀
存量型收支失衡是近两年地方财政运行日益艰难的重要原因,新化债方案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这一失衡
如果东盟国家能够继续推进开放,尽快融入跨境投资和生产一体化网络,将使东亚地区和全球受益
中国当前经济面临的挑战主要源自内部结构失衡,而非外部环境恶化,中国政府有能力克服这些困难
IMF治理机制遭遇挑战,执行董事会应该成为一个治理委员会,设定运营任务、任命和更换管理层并监控整体绩效,但不控制日常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