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庄
科普作家
从16世纪下半叶持续到17世纪初的尼德兰革命造就了日后的荷兰共和国,也使欧洲乃至世界的发展重心指向了莱茵河畔的这片低洼之地。整个17世纪被一些史学家称为“荷兰人的世纪”,艺术和技术是那段不可一世的辉煌的最好证明。
布料商人兼小公务员范·列文虎克(Antonie Philips van Leeuwenhoek)住在尼德兰商业城市代尔夫特,他在1712年11月8日的一封信中提到了鲸鱼、奶牛和老鼠:“我还吩咐人把我在两年前弄来的四小块鲸肉取出来,以便观察它们的厚度差别⋯⋯图7中的肉纤维直径并不比图6中的大,而且,图6中肉纤维的厚度是图7的4倍⋯⋯我把几个牛肉小纤维放在眼前,观察到每一根都被包裹在一个小膜中,但我无法让它们显得和鲸肉纤维一样清晰,因为牛的肉相对于它的块头来说比较紧实,干燥时不会收缩得那么厉害⋯⋯我的看法是,鲸肉纤维上的小膜也出现在其他各种各样的肉上,甚至是在一只大鼠(rat)或小鼠(mouse)身上,如果我健康,我的目标就是要继续观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