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财新周刊 于达维
“你要知道，我们是清华大学，在北京做什么都比你方便得多，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打这个官司。”当程玉明再次与清华大学在国家知识产权局专利复审委员会（下称复审委）对簿公堂的时候，来自清华大学的发明人对他说的这番话，让他觉得很不是滋味。
程玉明觉得这句话有忠告的意味，也更像是一种威胁。他不知道这场官司会不会赢。之前，他已经输过了两次，但他始终认为，这项技术的专利权是属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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