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当代最重要的艺术家”这个定位无一例外地出现在所有报道里,他还有一个标签——全球售价最高的在世艺术家
“我一直认为,最低谷的时候是可以熬过去的,因为音乐的疗愈和感染力超越语言和文化”
作为第一位入葬先贤祠的非裔女性,约瑟芬•贝克曾为法国带来欢声笑语,也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冒着生命危险为当局获取情报、助燃反法西斯战争希望之火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创造10亿美元票房的电影系列—先进电影院;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满足我们伟大的社区—先进电影院;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将一部电影变成一个重要的文化活动—先进电影院;只有一个办法可以防止大规模猖獗的盗版—先进电影院”—亚当·阿伦
和《汉密尔顿》最春风得意的时候相比,世界早已是另一番模样。好在我们还有讲故事的人。历史停在一瞬,只有讲述、文字、艺术,承载着无数个瞬间继续流淌
汤姆•汉克斯的历史观混合着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明星、媒体人可以比政客、知识分子对社会施加更为巨大的影响
她在人群前抱着吉他独自弹唱的样子,凝结为一个固定的意象,被无数人认定是理想主义散发不朽荣光的明证
电影使我突然接触到另一个陌生的世界,虽然不一定都看得懂,但在洋气的法国文化协会,跟一群好像很有气质的人一起看欧洲的艺术片,还是很兴奋。从此,我开始走上一个标准的文艺青年之路
音乐艺术的真正内核与最深堂奥并不是动人的歌声,也不是美妙旋律,而是对于音的巧妙组织和全面驾驭,是在横纵、轻重、色彩等多个维度上对音响材料进行立体、充分而完美的建构,并由此表现出言语所不能道尽的无限多样的人类情感
我们真的活在历史性的至暗时刻吗?埃贡·西勒经历的灾难难道不比我们的境况更混乱更绝望?
每一次剧情的转折推进,每一个场景的张力设计,每一组人物的形象性格,都像是工业流水线上精工细作的结果——精确,却缺乏灵性。这也是好莱坞工业流水线作品的至高复刻,更是奥斯卡最为偏爱的那种优秀但毫无颠覆、挑衅意味的佳作
每个人都面临着存在之忧:我们是谁?土耳其的锡兰、哥伦比亚的马尔克斯、俄罗斯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是描绘这种忧伤的大师,因为它是人类共同的境遇
音乐是萨尔茨堡的门面,在一些时候也偶然成为它的内在。它不仅是奥地利文化人希冀开拓艺术视野的试验场,也是纳粹野心家们神化德意志文化的舞台
他既是脸色铁青的贝克特,隐匿起所有个人信息,只让人在其戏剧面前感受逼视的目光;也是身披东欧羽翼的犹太人,深知人生真实的味道既非苦也非甜,而是刚想笑却流出泪的酸涩
曾经,他们演奏的交响曲启发了年轻的谭盾,如今,谭盾创作的曲目由他们在巡演中奏响
有人说,家不是讲道理的地方。但在除此之外的公共空间里,讲道理虽然费口舌且道路曲折,却最值得,因为这是理性的力量在向上生长
中国的电影工业想要被世界认可,需要有像阿方索•卡隆这样对故土有着深深执念与爱、又懂得资本游戏、足以调动资源的创作者。认清这一点,我们离自己的《罗马》就不会太遥远
我希望观众在离开剧场时说:“这些孩子不应该在群舞里!”灯光就在他们踢腿的时候淡出了。没有鞠躬谢幕,淡出就好,舞者的一生就是这样
那些事物因为反复描绘而成了偶像般的存在,得以标记它们所处的时代,让观者相信,画布上的景观抓住了现实的本质
“写下‘江湖儿女’四个字时,我好像潜到了自己的情感深处。”贾樟柯迷恋江湖,更迷恋时间对人的雕塑
当一部分人做出了一些无法归类的东西交给社会,这些没有被知识化、概念化的东西都可以归为当代艺术
就像牌桌上那些画外之音一样,《摘金奇缘》更多的意义也属于未来。如此持久的热度绝非昙花一现,可想而知,下一部亚裔影片的锣,应该不会再等25年才能敲上了
一个人的内在生命世界有多大,精神世界有多丰富,他的能量就有多大,因为内形的空间也是生命的养分
“偶像元年”的到来,练习生从幕后走到台前,“成为偶像”看似是观众的挑选结果,实则是背后的技术和资本
这个博物馆的选址似乎在嘲笑上几个世纪戴着共济会指环、趁夜深人静才聚集到阴影下宣誓的政客们:男人的政治是权力控制和权利分享,女人则是用推动艺术和审美来恢复和提高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