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最初小心翼翼地宣称自己只关心事实,不关心价值。但这显然是不可控的。科学通常是新增了道德或价值问题,而非解决
她被一种慢慢觉醒的渴望所驱动:找一个自己所爱的人,这个人无所谓肤色,无所谓身份,她与这个人的关系并不是个体对群体,而是个体对个体,是她对他
当希特勒发动全面战争,美国不仅以士兵和子弹打了回去,还以书反击。虽然现代战争少不了新式武器,但经证实,书才是最难对付的武器
在弗里德曼看来,通胀终究是一个货币数量问题,古典时代有贵金属产量的限制,但纸币时代就不一样了,肉食者总有动力印出货币来剥夺持币人,关键就看如何设计规则来制约这种倾向
关于“一战”已有太多著作,但精神层面的研究很少。《春之祭》从文化史角度入手,分析“一战”的精神症候
出身东欧,融入法国,研究俄苏文艺理论,这使得托多罗夫天然地缺少国界意识。他所理解的欧洲精神中的核心要素是互通,而不是敌对
我们究竟为何存在于世间?我们所要抵达的又是谁的未来?这或许是赫拉利这两本简史抛给读者最为绝望而阴暗的提问
如果人工智能真的达成了,我们会怎样?人类纷纷失业?贫富更进一步分化?或是最终被机器豢养?
如果我们仍抱着陈旧的观念,就无法对历史做出合理的解释。解读历史,要把各种先入为主的成见放在一边,随时准备修正自己已有的认知
新的一年开始了,书,还要读,且要多读、细读,才不愧对作者、译者、出版者,以及特别重要的,时代对我们的期待
你我未必会赞同作者的每一个推演步骤,心智或人工智能这样尚未有正解又切身的话题,在与大师对话的过程里自己思索、反驳,正是乐趣所在
真正的经济学家是在经济学基准上探讨问题,正确理解和掌握现代经济学的基本原理和逻辑,了解争议背后的共识
抗生素跟冰淇淋一样,人人需要人人喜欢,问题是我们会不会失去节制,不断滥用。因此,重点不在于抗生素,而在于我们究竟怎么看待与人类共处的微生物
我们要搞清楚今天,最好的办法是回到源头。“言必称希腊罗马”,恐怕不只是某些人的偏好,而是我们绕不过去的坎儿
这些故事的共同点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主角都没有改变自身处境的可能。他们的一生对他们自己而言是一场奋斗,对读者来说则是一次无法挽回的教训
启蒙运动从发生到现在的二三百年间,对欧洲最大的贡献之一就是和平:我和你意见不同,我们不用打一仗,我们可以共存
邪恶就是邪恶,没有大小中之分。罪恶的界限因人而异,变幻莫测。如果要我从两种罪恶中选其一,我宁可不做选择
麦克尼尔认为,我们拥有单一的历史。这种历史蕴含了道德意义。我们是同一个人类,而不是被划分为相互敌视的宗教或文明集团
临历史深渊,人类不可救药如此,除一叹再叹三叹,还能做点什么
对这样一部长篇小说,阿拉伯世界似乎无动于衷。但在当今饱受伊斯兰恐怖分子威胁和阿拉伯难民问题困扰的德国,却犹如一道划破夜空的电光石火
朱特一直坚持,“犹太性”没什么特殊的。他说他是美国人,是欧洲人,是自由主义者,是世界主义者,最后,只是偶然地,他还是犹太人
是人造成制度还是制度造就了人?这个讨论的有趣之处在于,双方不仅引进各种理论和历史案例,更结合了生存情境,使讨论更加扑朔迷离